,一直都是二十取一,顶多贪官们巧设名目或是勾结地痞流氓来多收一些钱。”
佟穗:“奇怪,朝廷那么缺银子,为何不加收商税?”
周景春摸着胡子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
周献突然在外面敲了敲门:“祖父,魏相来了。”
佟穗:“……”
周景春给她解释道:“魏相有肩颈上的老毛病,咱们南下行军时他就在我这里扎了几次针,进京后他每个月也仍会来个一两次,赶巧这次被你撞上了。”
说完,他去外面迎接魏琦。
佟穗坐着没动,此时她只是一个医馆郎中的外孙女,魏琦也只是一个来就诊的病人,外祖父去迎很正常,她出去了,容易被其他病人注意,把私事传成大事。
稍顷,周景春领了魏琦进来。
魏琦一身布衣,进门时正抬着一只手捏左边肩膀,姿势可谓不雅,突然瞧见坐在里面的佟穗,魏琦动作一顿,面上露出一丝尴尬来,转瞬又恢复如常。
佟穗离席,行礼道:“我来探望外祖父,没想到还能有幸得遇魏相。”
魏琦苦笑:“这有何幸的,我巴不得不用来周老这里。”
佟穗忙道:“是我失言了。”
周景春:“我要为相爷针灸,阿满你先出去?”
这是一个诊间,里面有两个铺位,中间设有挡帘。
在魏琦略带疲惫的目光中,佟穗扯过挡帘,背对着这一侧坐在另一个铺位旁边的板凳上,轻声道:“你们忙,我正好有些事想请教魏相。”
魏琦:“……”
周景春无奈地摇摇头,一边准备针灸的针,一边跟魏琦解释自家外孙女着了什么魔:“你说她,一个小姑娘,还好奇起这些事情来了。”
魏琦本来有点埋怨佟穗过于不拘小节,听完周景春的话,他却欣慰起来,隔着帘子道:“夫人以小见大,天下官员若有这份敏锐该多好。”
佟穗:“那么相爷可以为我解惑吗?为何前朝朝廷不停增加田税,商人比农户更有钱,商税却不曾变过?”
魏琦:“其实前朝武宗皇帝励精图治期间,林相有提议过增加商税,可此提议才出,立即遭到了文武百官的反对,地方更是闹出过小贩殴打税官的惨案,武宗、林相为了朝局安稳,只好放弃了商税改革。”
佟穗:“这是为国库增收的好法子,文武官员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