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上车,出发。
此次出征阳山松北,陈远带着对自己对安哲的重要使命,不知期间会发生什么,又不知最后的结果会如何。
车子出了大院,陈远让黄杰给阳山和松北打电话,告知他们要去的事,让松北的人到阳山招待所会合。
听陈远吩咐自己,黄杰心里很别扭,尼玛,这小子一提起来,就在自己面前摆领导的架子,安排自己干活了,想想当初,你算个球,给老子提鞋都懒得搭理你。
虽然心里别扭,但黄杰却又无奈,只能按陈远说的去做。
此次跟随陈远下去,秦川特意对黄杰做了叮嘱,让他在此行期间,尽量少说话,不掺和,努力做到不参与,什么都听陈远的,陈远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黄杰明白秦川这话的意思,意识到此行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秦川让自己如此做,显然是要尽最大可能减少自己的责任,到时完不成任务追责,一切归咎于陈远,而和自己无关。
如此,自己此行就是挂个名,当个陪衬。
这倒也乐得逍遥,现在让陈远牛逼,到了追责的时候,看陈远如何当孙子。
想到这一点,黄杰暗暗畅快,心理很快平衡。
孙永此时虽然表面上很轻松,但心是提着的,他知道此行的任务艰难险重,如果到时完不成任务,骆飞必然不会放过,追责的时候陈远首当其冲,既然有话在先,谁也无法说出什么,甚至包括安哲都不好出面保陈远。
这让孙永不由为陈远紧紧捏着一把汗,在悲观的同时,又有一种巨大的不祥之感。
孙永转脸看看陈远,他正侧脸看着车外,眉头微皱,带着沉思的表情。
陈远的这种表情又加重了孙永的不安,他不知陈远此时在想什么,有没有想到很快到来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