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是,我知道,我的丈夫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第一,他没这么笨,第二,他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项瑾的话,让梁健冲击很大。心底感动的同时,也有很浓的歉疚。项瑾如此坚定他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可他,实际上,却早就做了。
胡然,这个像是维多利亚的秘密一样,藏在心底的名字,又冒了出来。曾经,他不认为和胡然在一起,是对项瑾的一种背叛。因为他爱胡然,这场爱,从很久之前开始,也持续了很久。但是,自从项瑾一次又一次,无条件的相信他之后,他内心的天平开始向着项瑾倾斜,直到后来女儿的出世。心底滋生的歉疚,开始疯狂生长。他忽然意识到,他亏欠项瑾的,不是一点半点。
他忽然起了某种冲动,冲着电话那头,动情说道:“项瑾,我爱你。”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下来。良久,忽然听到有隐约的抽泣的声音。然后,听到项瑾说道:“好像,这是你第一次这样认真对我说这三个字。我很开心。”
梁健心里又多了些愧疚。
“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待会就让爸爸准备回宁州的车票。”项瑾忽然说道。梁健一听,立即阻拦:“我现在还不能回家,家里保姆也不在,你回来谁照顾你。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项瑾却很坚持。她说:“这种时候,我应该陪在你身边。”
梁健知道项瑾的性格,劝也是无用,只好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然后挂了电话之后,他想了想,立即又给莫菲菲去了一个电话。她没有跟莫菲菲说他的事情,只是告诉她明天项瑾回来,希望她能来宁州这边陪她几天。
莫菲菲答应的很爽快。想了想,梁健不放心,又给父亲梁东方打了个电话。对父亲说了自己有事,希望他和母亲能来帮忙照顾项瑾两天后,两个老人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挂了父亲的电话后,梁健又想起了那个忽然出现的在北京的亲生母亲。但很快,就被他抛到了脑后。他还有很多事,需要思考。
而正在他苦思,该如何解困之时。在省政府里面,张省长和夏初荣,正面对面坐着。张省长问夏初荣:“你去看过梁健了?”
夏初荣点头,说道:“他状态还行。我跟他谈了一会,他说这件事能不能有转机,关键就在于那个叫魏雨的女同志身上。”
张省长说道:“现在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华书记组织了一次会议,说是要讨论一下对于梁健的事情该如何处理的问题。”
夏初荣听了皱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