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问:“怎么这么晚了给我电话,出什么事了吗?”
胡然反问:“是不是没什么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梁建尴尬地解释:“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想多。”
胡然道:“逗逗你的,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到江中了,刚下飞机。这会儿没机场大巴了,我要去的地方又比较偏,出租车司机不愿意载我,你方便吗?方便的话,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梁建实在说不出口拒绝。再说了,人都有个难的时候,曾经她也帮过他不少,如今两人虽然关系尴尬,但她开了口,他怎么好意思拒绝。
梁建赶紧起床,换了身衣服,拿了手机钱包,立即下了楼。由于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梁建没叫单位的车,而是亲自走到外面去拦了个出租车,跟师傅讲好了之后,直奔机场。到的时候,胡然拉着一个黑色的拉杆箱,站在路边,低着头正在看手机。她上身白衬衫,袖子卷到了手肘处,下身一条黑色的西装裤,然后皮鞋,干练清爽。
司机问他:“是不是就是前面那位啊?”
司机的声音,将梁建的视线从那个身影上拉了回来。他点点头道:“是的。”
司机将车子径直开到了胡然的跟前。她一抬头,就看到了车里坐着的梁建。一愣之后,微微一笑,道:“你来得挺快的。”
梁建没接她的话,只是笑了笑。将她接上后,司机又把两人送去胡然住的那个酒店。那家酒店一直在另一区,而且还是在山里,特别偏远。这大晚上的,去了之后,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开回来。对于很多司机师傅来说,他们在机场有这么多选择,何必要选择这样一个单子。何况又是深夜了,那里路虽然修得不错,但总归是不太安全。所以机场外面很多出租车司机都不愿意接这个单子。
载梁建来的这个司机,还是梁建讲了不少好话,还承诺加他两百块钱,保证跟他一起回来,师傅才愿意的。
车上,梁建和师傅坐前面,胡然一人坐后面。开出去不远,师傅就问:“到那里是去度假还是公差啊?”
胡然回答:“公差。”
“不好打车吧?”师傅又说。
胡然点点头,道:“是的。要不然,也就不用麻烦朋友大半夜的来接我了。”说着,她从后面看了一眼梁建的后脑勺。
梁建恍惚能感受到她的目光扫过他的后脑勺的感觉,是有些灼热的感觉。
“你这朋友挺好的。你那个安丽拉酒店,太偏了。要不是你朋友求我半天,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