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我太着急了。”
宋斐放低姿态，并且放轻脚步，刚要进门，便听到叶昇嗓音低冽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内审的谢总冷眼旁观。
心里对宋斐也有了意见。
距离他们俩通话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现在人都被带走了，才来放马后炮。
早就听说国外办事效率低，聘回来的精英也是个拖拖拉拉的性子。
一看就分不清轻重缓急。
宋斐浑身僵硬地退出了办公室。
叶昇盛怒中仍维持着冷静的头脑，“为什么会惊动警方？”
企业内部自查自审，警方不会闲到插手这种事。
除非——
谢总一脸正色地解答了叶昇的疑问。
“是凯越科技报的警。”谢总谨慎地看了眼叶昇，继续道：“投标的项目是双方合资，凯越可能等不及结果，直接报警处理了。”
叶昇：“内审的结果呢？”
谢总拿出一张银行转账凭证，“目前看来，夏经理确实有嫌疑。”
警局。
夏宛坐在问询室里配合警方的调查。
说不紧张是假的。
可随着办事员的深入沟通，夏宛渐渐冷静了下来。
相比企业内审，她反而更相信警方。
警方办案，讲究证据。
若他们目前掌握的证据足够定罪，不会以配合案件调查为由带她回来。
办事员一板一眼。
夏宛知无不言。
办事员边记录边询问：“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会一一查证。”
夏宛扯出一抹笑：“我相信警方。”
办事员拿出一纸证明，“这是不是你的银行账户？”
夏宛看到那张几年不用的银行卡收到的转正凭证，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
“我只有一张榕城银行卡，是大学入学时统一办理的学费卡，只用来缴纳学费。”
“卡号我没记住，不是我的常用卡，毕业后就没再用过。”
办事员：“转账人廖志云你认不认识？”
“不认识。”
“卡在不在身上？”
夏宛的包包就在办事员的手边。
她翻了翻，摇头，“可能在家里，如果方便，您可以派人随我回去拿。”
如今手机时代，她连钱包都很少带在身上，更别说一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