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有。”叶昇面无表情，“本来约了人，被放了鸽子。”
夏宛要笑不笑，“叶总也有被人放鸽子的一天？”
叶昇勾起薄唇，俯身睇着夏宛，“除了你，没人敢。”
“我帮你订餐？”
“松茸蒸蛋，黑椒牛仔骨，其他的你看着点。”
夏宛：“……”
他还真不客气。
好在九号公馆里什么都有。
夏宛按下呼唤铃叫来服务员，除却叶昇说的两道菜，又点了一道参汤，让服务员尽快送来。
私密安静的休息室，没有开主灯。
墙壁四周的灯带昏黄，给人一种安宁温暖的错觉。
叶昇点了根烟，打火机的声音惊动了沉思的女人。
夏宛抬眸，视线撞上对面的男人，下一秒立刻移开。
淡淡的烟雾从男人唇中溢出，尼古丁的味道仿佛能安抚人心。
叶昇抽了半支烟，情绪稳定下来，“喝了多少酒？”
夏宛想了想：“三杯左右。”
“白的？”
“红酒。”夏宛揉着额角，“等餐送来，你先吃。我下面的饭局还没结束。”
叶昇浓眉拧起，“让徐曼应付。”
夏宛态度坚决：“不行，宏运总经理路子不对，她一个人，容易吃亏。”
“十个宏运总经理过来，她都吃不了亏。”
叶昇口吻不以为意，显然对徐曼处理这种酒局的能力有十足的信心。
不一会，服务员送来了饭菜。
夏宛铁了心要回楼下，叶昇说再多也拦不住。
当晚九点半。
夏宛的饭局结束。
章总等人都喝大了，一行人在门口道别。
章总浸淫商场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炉火纯青。
饭局后半场，他就发现夏宛对男助理的示好表现出了反感和不悦。
临别前，借机解释道：“夏总，年轻人做事没有章法，怠慢您的地方，您多包涵，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加强管理。”
夏宛一笑而过，并未拆穿章总的小伎俩。
这时，众人背后传来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男人低沉冷淡的声线随风飘来，“章总？”
章总循声看去，见到来人，神情一震，“哎哟，叶总，真是好久不见。”
章总边说边上前作势想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