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他又转过头来看着我：“你怎么就那么确定，这个学生不是死在九号楼里面的呢？”
我瞥了他一眼：“我说了，你信我吗？”
“你说，我信你。”
路灯照在徐主任的脸上，他的眼镜反光成一片，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倒是是真的相信我，还是只是敷衍着说说。
“那我就说了。”
我清了清嗓子：“虽然我没有看过在我来到这所学校之前死的那些学生的样貌，但是在我来之后，死的那些学生都有几个共同点。
“面色乌青，眼睛翻白，眼底有很明显的血丝，整个身体都是僵硬干瘪的，不管死了多久的都是，这都是很明显的煞气入体的现象。”
“但是高雯雯不是。”
我一边说，一边把眼神落在了徐主任身上：“高雯雯虽然已经出现了尸僵，但是尸体还是有弹性的，虽然面色苍白，但是也不至于乌青发黑，明显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而高雯雯失血的理由是，她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破开了她的肚子。”
说完，我紧紧盯着徐主任。
在我的注视下，徐主任推了推眼镜，表情有些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