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衣柜门口,当那衣柜被推开时,她的剑也砍了出去,这是把剑当菜刀来使唤了。
亏得沈沉闪得快,要不然就得受伤了。
“你这是酒还没醒么?”沈沉瞪着拿剑指着他的敬则则。
敬则则还在震惊里来着,听到皇帝说话这才醒过神来把剑放下,“皇上,你怎么,怎么会……”她说着话就闪到了皇帝身后,往打开的衣柜门里看去,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个门洞,隐隐能看到里头的灯光。
“这儿怎么会有密道?!”敬则则吓坏,“以前没有的呀。”
沈沉赏了敬则则一个“你很蠢”的眼神。
敬则则跟在皇帝屁股后面转悠道:“是这次翻修才挖的?难怪翻修了那么长时间。皇上为什么要走密道过来呀?”
敬则则真是有太多疑问了,若是要来明光宫,翻牌子不行么?她这好歹也是记了名的嫔妃,并不是皇帝养的外室呀。这么辛苦挖密道?吃饱了撑的?
沈沉就知道敬则则会有一大堆问题,他揉了揉眉心,“走密道省事儿。”
省事儿?敬则则炸了毛。
皇帝这明显是沐浴之后才过来的,身上还带着冷淡的木质香,跑过来睡觉,还要省事儿,那肯定省的不是敬则则的事儿。
敬则则一个箭步窜到皇帝跟前,站在床前的脚踏上张开双臂拦住想要上床睡觉的皇帝,“皇上,这是怕淑妃吃醋才偷偷过来的?”你想得可真够远的,淑妃那会儿还没入宫呢,你就想着翻修时加上密道啦?真的是狗皇帝,把她敬则则当什么人了?
“别以己度人,这宫里还有比你更能吃醋的么?”沈沉将敬则则的手臂按了下去,自己往床上一坐,伸出脚来示意敬则则给他脱鞋。
敬则则抄起手往旁边一站,以明确的肢体语言对皇帝表示,这事儿不说清楚没完。
沈沉只能叹了口气,自己伸手脱了鞋。
“皇上!”敬则则急了。
沈沉往床上一趟,双手往脑后一枕这才开口道:“是省得人碎嘴,日日来的话不好交代。”
皇帝嘛,得雨露均沾,如是专宠,就够敬则则喝一壶的了,沈沉自己也得不着什么“专情”的名声。因为史上但凡有独宠之妃的皇帝风评和下场通常都不好。
日日来?敬则则信了皇帝的话才有鬼。
“你睡不睡?”沈沉问敬则则。
敬则则这才不情不愿地爬上床,“可是,若是这样偷偷摸摸,臣妾有了身孕的话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