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像一条死鱼似的躺在沙发上,脸色顿时铁青:“到底怎么回事?!陆云州那个家伙欺负你了?”
我无力摇了摇头。
温仲拉着他到了旁边说话。
我听见他断断续续说。
“脑子有血块……得住院观察。”
“得核磁共振照一下……很麻烦的……”
我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慕御棠收了笑,坐在我身边。
他忽然问:“怕不怕?”
我问:“怕什么?”
慕御棠:“怕自己死掉啊!你看你还没离婚,还是陆云州的人,万一死了,做鬼都是陆云州的鬼……”
我沉默了一会儿:“慕御棠,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好吗?”
慕御棠似笑非笑看着我:“呀,你肯定没事。骂人还有力气。”
我闭上眼休息:“慕御棠,你真是狗!”
慕御棠在我耳边低语:“我还可以更狗一点,比如发青的公狗……”
我闭嘴了。
……
一个小时后,我躺在了医院里。
用过药后眩晕的感觉消失不少,慕御白来了。
他皱眉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手上插着点滴针头。
我对他露出苦笑。
慕御棠走过来:“哥,你得谢我。是我把嫂子救出来的。”
他说着对我笑。
我懒得看他,只拿眼看着慕御白,可怜兮兮。
慕御白已经在来的路上知道了一切。
他握住我的手:“感觉好点了吗?”
我委屈点了点头。
慕御棠又凑过来:“哥,嫂子没事。温仲说照了她的脑子没看见出血点。”
好吵!
我没好气瞪了慕御棠一眼。这人高马大的挤在这个病房不知道自己很碍眼吗?
慕御棠玩味地看着我愤怒的脸,故意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他凑近,呼吸可闻。
他像是邪恶的恶魔:“怎么样?试试?”
我咬牙,结结巴巴:“慕二少,你别跟有病似的……”
我想伸手扇他,但他猛地捉住我的手,故意将我压在沙发上。
我心口一窒,想好的骂词都忘了。
四目相对,我看见我气得通红的脸映在他的眼底。而他邪肆张扬的脸则在我的眼里。
空气有那么一两秒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