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意料到这个结果,但我还是愣了半天。
陆云京在电话对我说:“姐,我回学校了。你要是想和我哥解释,我替你去说。”
我苦笑:“这个时候找他,他只会觉得我心虚。”
陆云京终究是年纪小,出了一阵子主意后也没别的办法。
我让他回学校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
童童听出了什么,赶紧问。
我苦笑:“陈娇的孩子没了。”
童童愣了半天,只能说:“恶人有恶报。”
我又说:“现在陈娇污蔑是我害得她流产,陆云州那边……可能相信她。”
童童满不在乎:“陆云州眼瞎耳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在意他怎么想的吗?”
我一愣。
是啊,我还在意陆云州怎么想我的吗?
我这个死过一次两次又自顾不暇的废物,还有什么心情关心他会不会误会?
我苦笑:“我回医院。”
我回到医院的时候是晚上十点。
我绝对没想到等在我病房门口的是坐在轮椅上脸色阴郁的陆云州。
我看见他身上的病号服,还有他明显缠着绷带的腹部。
我苦笑:“你……怎么样了?”
陆云州沉默了很久:“娇娇的孩子没了。”
我沉默一会:“我知道了……云京告诉我了。”
陆云州问:“我知道这件事可能不是你做的,但是还是想亲自来问问你。”
我苦笑:“真不是我做的。她跑来要我接受一个亿条件,我没答应。然后她追过来就摔倒了。”
陆云州许久不说话。
我们两人就站在走廊上,沉默。
夜风吹来,陆云州的脸色很是阴郁,有种山雨欲来的晦暗。
我感觉到有点冷,往后缩了缩。
我正要开口再替自己辩解两句。
陆云州忽然抬头幽幽盯着我:“叶婉,你一定要离婚吗?”
我不说话,但态度已经很清楚了。
陆云州声音飘忽:“我知道多此一问,只是还不死心。现在娇娇的孩子没了……”
我急忙说:“真不是我推的。”
陆云州脸色平静:“我知道不是你。你虽然有时候脾气急,做事考虑不周到,但你从没有真的伤害过娇娇。”
娇娇……他还是那么亲密地称呼陈娇。
我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