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州,我们要离婚了。”
陆云州不回答。
就在我以为他不再说话的时候。
他问:“所以呢?”
我说:“所以我和你没有关系了。生气也不会和你有关了。”
说完,我的心突然疼了一下。
眼泪措不及防地落下。
终究是,要分得彻彻底底,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我不等陆云州说话就挂了电话。
手捂着心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打电话给胡律师:“陆云州应该不会起诉了。只是童童不能再公共场合骂他了。”
胡律师松了口气:“嗯,这个我知道。我会劝童小姐的。”
“有些事就不要再提起了,何必呢。”
我轻声说:“是啊。都过去了。”
放下电话,我松了一口气。
为了保护童童,我只能这么威胁陆云州。其实我手上没有任何证据,但我知道陈娇和陆夫人秦青在五年中不停地诽谤我。
我如果花点钱收集被诽谤的证据,也能成功提起控告。
陆氏企业最近股价大跌,已经不能承受更多的负面消息了。
我叹气,压下心头的感觉。
我太了解陆云州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手。
放手吧,太累了。
一颗心早就在五年的婚姻中七零八碎,拼凑不起了。
……
拍卖会的热搜挂了三四天,舆论风向渐渐朝我靠拢。我不知道这是慕御白的手段,还是网友们开始理智看待这件事。
我只知道校友群也好,班级群也好,讨论的重点已经是我和慕御白的关系。
从前他们讨论的都是我的各种传闻,暗地嘲笑,现在口气里满满都是嫉妒和羡慕。
不过当然有例外。
在陈娇的群里,几个陈娇的小跟班还在不遗余力的嘲讽我。
不过我都不在乎。
因为我忙得要命。
一边是童童和我合开的工作室爆单后,人手就不够了。人手不够就必须招纳新人。
童童想从海城大学中招一些应届毕业的服装设计的学生,毕竟海城大学是不错的重点大学,人才济济。
我点头同意。
于是我每天就和上班一样和童童投入招聘工作中,还有处理和工厂和秀木公司的一些对接工作。
而另一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