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奉少的袖子,央求的意味很明显。
他眸色动了动,嘴上却说:“你掺和什么?一边去。”
这时地上一个捂着胳膊的男人突然神色一横,从地上跳起来就朝着我抓来。
这个变故谁都没注意。等到我发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尖叫。面朝着我说话的奉少突然操起手边的瓶子看也不看狠狠朝着那人砸了下去。
“砰”老大一声巨响,所有人都吓得一震。
我看见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男人捂着头满脸是血地昏倒。
奉少神态轻松捏着断了的酒瓶子,指着那群人:“还有谁要上来?”
他说得很平静,但有种很平静的疯感。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今晚会所的收场很狼狈,惊动了会所的大老板。在经过大老板的苦苦相劝下,奉少终于放人。
那些挨揍的几个人都简单包扎了下,听说是下跪道歉了后奉少才点头让他们离开。
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我才能离开。
陆云州不放心打算亲自送我。
我摆手:“你照顾好陈娇,我自己有车。”
“婉婉……”
陆云州喊住我。
我回头,看见他满脸愧疚:“今晚,谢谢你。”
我摇头:“你该谢谢奉少。”
陆云州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我实在是累极了,转身进了车里。
离开的时候,我看见陈娇从里面追出来拉着陆云州,可陆云州甩开她的手慢慢离开了。
唉,这两个……不知道怎么说的孽缘。
……
第二天我睡的迟了,一看时间快到正午了干脆给童童打了个电话说下午去公司。
童童和我聊了两句,外面的门铃响了。
过了一会儿,王阿姨敲门:“小姐,有一位陈小姐来找你。”
我挂了电话走出去。
居然是陈娇。她拿着一捧花,一些礼品。
我诧异:“你这是干什么?”
陈娇低了头:“昨晚谢谢你。那个陈总……赔了一些钱。我想了想你昨晚说的话是对的。”
我听了这话,对陈娇的厌恶少了许多。
虽然说不上原谅她,但起码不至于恨她了。
陈娇放下东西,对我说:“那个个人演奏会……我还是会开的。不过不是用那臭男人的钱。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