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缩到大哥身边。
大哥火了,拽着我一把藏到身后,骂道:“你才克爹,你才是扫把星,少胡说八道,小四儿已经是我妹妹,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也轮不到你们指指点点。”
二哥和三哥也出来挡在我面前,气势汹汹瞪着生母。小男孩悄悄握紧我的手,仿佛在告诉我别怕。
刘婶走过来,看到这一幕欣慰地笑了,“几个小歪都知道要保护妹妹,说明小郑平时教得好。”
生母脸一沉,骂了句:“生了三个带把的就了不起了,早晚全家都被小贱种克死。”说完就抱着她宝贝儿子扬长而去。
中午,大哥单独把我带出来,拿着他过年攒的全部零花钱,跑去小卖部买了一罐橘子罐头,坐在村口的小树墩上,一口一口喂我吃完。
大哥擦擦我的眼泪,坚定地说,“小四儿,妹妹,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们家的小四儿。”
日子缓慢过去。
我们无时无刻不再期盼爸爸妈妈回家。
那日清早,一辆车子忽然停在了家门口的树下。
村长拍门,身边跟着两个衣着华丽的男女,把睡着的我们都惊醒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对叔叔阿姨,就是小男孩的爸妈。
当时的我们,一脸懵的看着村长把人带进来,看着他们直冲小男孩而去,一家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小男孩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父母。
原来他平时沉默寡言,其实什么都记得。
女人感激地向我许诺,什么心愿都愿意满足我。
我说:“我想要爸爸。”
一旁的村长娓娓道来我家的情况,把我的身世,以及家里出的事全部说了一遍。
女人眼里划过一丝哀伤,看向她丈夫。
人高马大的叔叔一把将我抱起,说:“既然小四儿的心愿是希望爸爸能健康回家,那我一定让她爸爸,接受最好的治疗。”
他们说到做到,隔天中午,我就在省城的医院见到了妈妈。
她正在到处想办法借手术费。
沈叔叔出现,将一切难题都解了。
他给爸爸交手术费,请最好的专家,安排第二天最早的手术。
手术很顺利,爸爸意识逐渐清醒。
妈妈和秦姨都将彼此视作生命里的贵人。
秦姨说:“我没有生育能力了,就羡羡一个孩子,要不是你和小四儿救了他,我也活不下去,而我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