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去屋子里找顾凛。
刚从屋子里出来的林真跟他们撞了个面对面,想了想道:“诸位还是别在这上面下功夫了,纵使等十天半月,你们带的东西也进不了林家的院子。”
“其实大家伙都是被他这举人的名头晕了头,就算是举人又如何,他现在还是一个白身,于众位的生意帮不上什么。”
“就算他以后能有一官半职,大家伙只要踏踏实实做生意,也用不到他。”
“你们这礼,送得亏。”
但是有些商户们抱着的事其他心思,他们有女娘也有哥儿,不能给顾凛做正妻,当个侍妾也行,姻亲可比什么都靠谱。
床上人的枕边风用处可大了。
商户们还是不肯死心,知道林真养大了顾凛,两人感情非同寻常,倒了起了从他这里找门道的心思。
突然,就在商户们对着林真左一句又一句点,筹码已经加到有几万两白银的时候,顾凛从屋子里走出来,站在林真身后:“林叔的话,就是我的话,诸位若是还不离去,莫怪顾某不给诸位薄面。”
“……”商户们看到他还很高兴,正打算大力地对着顾凛用招数,哪想到就迎来这一句话,比跟他相比,林真刚才对他们已经是和风细雨了。
说完,顾凛就伸手拉着林真往右边的厢房里去。
他手心烫得吓人,贴着林真的手掌简直像炉火一般。
林真连忙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上次顾凛喝醉时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胆子比平时大!
这可是家里,不是府城那个只有他们两人住的房子。
才一句话的功夫,身高腿长的顾凛已经拉着他到自己的屋子前面了,推开门,拉着他进去。
“砰——”
门被他随手关上,林真还没有反应过来,顾凛面对面抱着他,头埋在他脖颈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
林真被他的呼吸刺激得打了个寒颤,他推了推顾凛:“外边还有那么多客人,你要是醉了就先睡,我和阿爹把客人送走。”
“今天喝得比鹿鸣宴那日还多,阿父他很高兴。”
“——”林真猛地转过头去盯着他,“你叫什么阿父,那是我阿父。”
“以后也是我的阿父。”
“真真,”顾凛埋在他脖颈上的头抬起来,黑沉沉的眼睛望着他,“你吃吃我的嘴,我就睡觉,好不好。”
林真现在就是有点后悔自己那天亲了他那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