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礼。
“怎么可能?”戴非与扯谎,“现在谁不是晚婚晚育甚至不婚不育?加上离婚的,单着的还好几个。”
然后戴非与迅速溜回自己的卧室。
从包里取出之前换下来的脏衣服,戴非与拿到卫生间里自己手洗。
中午起床后,欧鸥本来要将他的脏衣服和她的床单一起清洗掉,戴非与没给。
怎么可能交出去?现在他搓着自己的裤衩,都浑身不自在。上一次这样都得追溯到他青春期那会儿了。那会儿就是早上起床之后,自己洗床单洗裤衩……
晚上睡觉前,两人日常视频。
欧鸥说,她的床上全是他的味道。
“怎么可能?”戴非与完全当她在故意打趣他,“床单你不还都洗过换新的了?”
欧鸥却说:“没有啊,我没洗过。”
戴非与:“……中午你不是说要洗?”
欧鸥:“那不是你的脏衣服不想一起洗,我就不着急了,先和你出门吃饭了。回来后我就忘记了。”
戴非与:“……你现在可以去换一床新的床单。”
“多麻烦。改天再说吧。”欧鸥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还将手机镜头扫过去,“不愧是与哥,还怪有艺术感的。”
戴非与:“……”
欧鸥笑翻在床上。
后面一周的周末,欧鸥和戴非与又没见成面。
这回是戴非与有事情,周末被他们单位派去参加党校的学习。
欧鸥其实觉得事业编、党校之类的,和戴非与内心深处的中二魂以及古惑仔的梦想,很不搭。可正因为他的根正苗红五好青年形象,才给了私底下两人相处时奇妙的反差感。
越相处越会发现,戴非与也是个不喜欢受条条框框约束的人,所以他才更像个少年人。但欧鸥又清楚他并非完全一张白纸的少年人,他的年龄并非白长的。
她没问过他,既然不喜欢受条条框框约束,为什么又去考编制。
这和他留在贡安工作、生活,是一个道理。
根本没人规定,不喜欢受条条框框约束的人,就不能在体制内工作。所以问题并不存在,问题也很蠢,透露出的是刻板印象。
戴非与很明显是想尝试什么工作就去尝试什么工作的人,他以前开民宿、当导游,都是他的尝试。
留在贡安,也是他自己高兴,想留在小镇生活就留在小镇生活,并非只有去了大城市才叫做有野心、有上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