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单刀直入：“和我聊一聊，你最近和祁昱谈恋爱期间，感受到的他的状态。”
姜语笙心头轻磕。如果Mia那边测评到祁昱的状态是好的，不会专门问她吧……
Mia安抚她：“不用想太多，随便聊聊。你想到什么说什么。”
姜语笙有点拙舌，打了半天腹稿，先丢出一句总结：“……他就是，很别扭，好像也很矛盾。”
抵达Mia家时，姜语笙表述得也差不多了，而她照样无法从Mia的反应中判断出有意义的信息。
反倒是Mia扶她进门时，第一次主动向她透露：“他的心理压力变大了。”
姜语笙：“……”
完整的意思不外乎是：她找他谈恋爱之后，他非但没放松，压力反倒更大……
姜语笙很无措：“那……那我做错了是吗？我不该黏着他，不该逼他和我在一起，不该——”
“不是。”Mia弯腰，两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你没有做错。你消解了他之前的心理压力。最近他的压力，和他之前的压力，不一样。”
但还是传递出一个意思：他最近的压力，就是她给的。姜语笙微微抿唇，坐在沙发里，搂住往她怀里蹭的圈圈。
Mia从厨房给她倒出一倍甘菊茶：“身边人的压力，不会被当事人小。即便是最亲密的人，也可能在日积月累的压力中消磨掉耐心。”
伸手握住茶杯的姜语笙顿滞，静默地和Mia棕色的眸子对视片刻，失笑：“明白。”
这也是Mia之前告诉她，别放弃祁昱的另一个原因吧。
Mia提议：“不介意的话，你定期在我这里做测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