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告诉祁家晟、晚不告诉祁家晟，挑这个时间点告诉祁家晟……？
如果不是宋红女告诉祁家晟的，就更可怕了。除开宋红女之外，还有隐藏在暗处的人知晓这个秘密——似乎和祁昱对绑架案的怀疑联系上了，也许两件事就是同一个人。
抬头，见祁昱又咬着跟没点燃的烟，视线落在她的链子上，姜语笙指尖勾起垂于他胸口的狗牌，戳了戳他：“你在想其他女人。”
祁昱的目光上移到她的脸上：“姜圈圈，好酸啊。”
“怎样？我还能更酸点。”姜语笙用狗牌在他同样汗津津的皮肤上轻轻划动，“不是只有你能连狗子的醋都吃，我也可以吃柳阿姨的醋。”
祁昱沉哑的嗓音低低带笑：“厉害死你了，姜圈圈。”
所以她猜对了，他果然还沉陷在柳阿姨的死之中……姜语笙斟酌着问：“这条链子你怎么保留下来的？”
她没记错的话，他说过，他当场又被抓回去了，柳阿姨的遗体是祁家晟的手下处置的，他和柳阿姨所有物品全被作为垃圾丢掉，老豆也仅仅帮他捡回了柳阿姨的一件衣服，被祁昱放进墓地里。
祁昱掂了掂链子上的吊坠，那颗黑宝石：“她以前给我看的时候，她已经不戴着了，没有链子，只有吊坠。”
“她说是留给我媳妇儿的，所以交给我保管。即便那时候我也才八九岁，她就放心交给我了。她说我媳妇儿的东西，弄丢了是我自己的责任，她不管我。”
稍加一顿，祁昱的口吻间多出一丝轻嘲：“她去世之后，我不止一次地在想，她大概是预感到祁家晟总有一天会找到她，她陪不了我太久，陪不到我娶媳妇儿的那一天由她自己将链子送出来，所以那样早早就交给我。”
姜语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轻松，以冲淡沉重的气氛：“幸亏柳阿姨早早地给你了，否则我估计连它的面都见不着。”
“来，你再给我讲讲，柳阿姨有没有告诉你，吊坠的来历？”姜语笙倒从来没管过，这黑宝石究竟是货真价实的宝石，还是做成黑宝石模样的普通石头。
以前还不知道来自于柳阿姨时，她认为是真宝石，毕竟堂堂祁大少爷，不可能出手不大方，随随便便送出条路边地摊货。
事实上祁昱也不清楚：“她没告诉我。我默认是她父母留给她，祖传的吧。”
姜语笙忍俊不禁：“你是不是对‘祖传’有执念？”
他给祁家晟的理由也是偷祁家的祖传传家宝。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