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欧鸥其实并没有买高跟鞋。
一方面是新买的高跟鞋必然磨脚,她不想给自己再加负担,另一方面之前在菜园里走“指压板”的感觉还在。
聂季朗彼时说有帆布鞋的时候,说实话欧鸥心底狠狠心动了一秒钟。当然,不是对聂季朗心动,是对帆布鞋心动。
拒绝了聂季朗的帆布鞋又在聂季朗面前撂了话,欧鸥现在也不能给自己买帆布鞋。所以最后欧鸥给自己买了双地跟单鞋。
穿着新鞋子,欧鸥赶回贡安镇今晚招待大家的饭局上。
同事们给欧鸥留了座位。可欧鸥不清楚为什么留给她的是戴非与和聂季朗之间的座位。
欧鸥的第一个念头当然是拒绝修罗场,她要换座位。
可是——!
今天无论在菜园子里应对戴非与还是在车上应对聂季朗,她都处理得不好。如果只有她自己面对他们,她当然可以想怎样就怎样,现在她团队里的同时都看着,她堂堂“鸥姐”的形象不能受损。
鸥姐是不会害怕修罗场的。
鸥姐甚至是巴不得修罗场的。
鸥姐对修罗场也应该游刃有余。
鸥姐不会拒绝这种和两位外人看起来都特别优质的男性同座的机会。
鸥姐不仅应该大大方方地享受坐在两个男人之间的福利,还应该适当地调戏他们。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位初恋一位前任罢了,抛开以前的关系,他们不过就是两个男人。即便不抛开以前的关系,这种情况欧鸥还确实平生第一次遇见,她练练手也不错。万一她以后的生活中又出现更多前任的修罗场呢?
唉,男朋友交得多了,就是有这种烦恼呢。欧鸥坦然地接受这个座位之后,就先因为自己没有和大家一起过来,而向大家自罚三杯。
包厢的这个大圆桌足够他们所有人坐一桌,一起吃饭的除了早上已经见过的戴非与的一撮毛主任,还有贡安镇其他几位和主任差不多地位的领导。
欧鸥的第一杯酒就被聂季朗给拦下了。他让欧鸥不用这样,她事出有因,大家也不会介意的。
然而他一个人说了不算,酒桌文化可不是他现在这个微服私访的身份想拦就能拦的。饶是早上对聂季朗点头哈腰的戴非与的主任,也只是顺着聂季朗的话,让欧鸥意思意思就行,而非让欧鸥一杯也不用喝。
欧鸥勾唇,主动说:“既然是自罚当然得诚意点,三杯是基础。”
她的这第一杯酒却又被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