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这样太虚弱了,又无食物,只能半死不活吊着。”
床上的人肌肤胜雪,玉颜苍苍,透着病态。她身上有四五个大窟窿,虽未流血,但也未愈合。她静静地躺在那里,有一种诡异的绝色。
鄢月沉吟半晌,把鄢茂赶出去,给梨胭换了一身衣服。
鄢茂掐着点儿重新进来,瞧了一眼梨胭的新衣服,啧道:“月妈妈,人家已经伤成这样,你竟然让她接客?好狠的心呐。”
鄢月没有心情和他废话,叫人将梨胭绑在轮椅上,在醉生楼台子上扯了诸多轻薄的纱曼,层层叠叠,若隐若现,然后叫上醉生楼的舞女,推着梨胭上去。
柔软飞扬的纱曼中,舞女身姿曼妙,神秘女子时隐时现,容姿倾城。
底下众人,望之神迷,如痴如醉。
一刻钟后,被绑在椅子上的梨胭眉头微皱,缓缓睁开眼睛。
“好腻。”她气若游丝,眉头越皱越紧,一副恶心的表情。
鄢月耳朵动了动,身形一飘,滑入台中,接过轮椅,带着梨胭舞动起来。
底下又是一片吸气声。
“你现在重伤难愈,要想早点儿去找你的救命恩人,最好不要拒绝这些食物。”情兽一族,入口的食物都是不必要的,解馋而已,真正的能量来源,是人的七情六欲。
梨胭看了自己身体一眼,各处疼痛难忍,连站起来都没力气。
无数男女之欲的气味飘过来,萦绕在她身边。有些像腐烂的大蒜味道,有些像炖了各种肉的腥臭味道,有些像一坨猪油,梨胭忍着恶心,将其全部吸食。
她身上的细小伤口以肉眼所见的速度消失不见,面容也稍微有了些许红润,不再苍白病态。
鄢月摸摸她小脸蛋,“乖,难吃是难吃,但是大补呀。”
梨胭一边麻木地大补,一边问她:“你救了我?”
“当日你从醉生楼逃出,我左等右等等不到你回来,怕你有什么意外,就以弥城为中心,跑了附近方圆十里的地方找你。然还是没你的踪影,就扩大了范围。”
寻到昌城外五公里,刚好就碰上梨胭坠崖那一刻。她在半空中杀掉黑衣人,掳走梨胭,回程时看到黑衣人尸体,感觉有异,就扒了一具女尸,换了梨胭的衣物,抛下悬崖。
鄢月想到黑衣人的身份,表情不轻松,道:“等你恢复了再说。”隔墙有耳,人越多,越不容易分辨人群中有谁。
梨胭在台上飘了一个时辰,生理忍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