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绝达不到之前水平。
梨胭停下。
棠篱道:“达到心法第十二层,你也可以如此。”
他咳了咳,面色有些苍白。然此内力极其霸道,他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有些吃不消。
什么心法这么变态?鄢月暗暗咋舌,速度竟然能赶上情兽第一高手?
陶黎看着他:“明日再来。”
棠篱看回去:“好。”
梨胭道:“明日我自己来。”
陶黎点头:“都可以。”转眼消失。
下午,宝宝急匆匆飞到梨胭面前,不说话只看着她。
梨胭瞧他神色有异,问:“怎么了?”
他小小的胸脯起伏几下,还是没说话。
外出的陶黎和鄢月此时亦落至院中,神情皆凝重。
“怎么了?”
“鄢炀死了。”
梨胭心里一咯噔。
“什么时候?”
鄢月摇头,“不知道。他被挂在城墙上。”
梨胭瞬间消失。
楚都北门,巍峨高大城墙之上,一尸体被钉在正中央,有人怕过往者瞧不见其面容,一柄利剑从他眉心正正穿过,将脑袋牢牢钉在墙头。
黑发飘扬,双目圆睁,他一身黑衣,看不出血色和伤口。
过往百姓,大多瞧上一眼便唬得打一寒噤,垂下头去,赶紧瑟缩着进出城了。
有小孩害怕地指了指,大人一把抓住他的手,喝道:“看什么看!赶紧走!”
更远一些的地方,她听到絮絮议论——
“作孽作孽,不知道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
“犯事了吧,这种人……”
“有什么想不开的,和官府作对……”
鄢炀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梨胭飞走。
她一言不发飞回悬月,棠篱坐在书房,正一脸平静看书。东山站在他手边,仿佛雕塑。
她没有进去,只在门口看他。
棠篱没有看她。
他手边摆着一盘米菜糕,看色泽已经冷了。
梨胭在门口站了一炷香,棠篱看书看了一炷香。两个人的目光没有交汇过。
她的心慢慢冷下来,声音极静:“鄢炀昨晚闯暗部了,是吗?”
“是。”
“成者为王,败者寇。”梨胭笑了一下,“可惜。”
“成者为王,败者寇。”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