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画图。
十一点多她准备洗漱睡觉时，又一次收到莫立风说：【睡觉前锁好门】
姜语笙狐疑：【怎么了？我们宿舍楼有贼吗？】
莫立风：【可能】
并未多加解释。
姜语笙一头雾水，但安全问题，谨慎点终归没错，她临睡前检查了一遍门窗。
欧鸥特地掐点似的，发来语音：“乖乖，你让我跟陈老三他们打听祁家的事，我能套的话都套完了。”
姜语笙电话立刻打过去：“怎么说？”
“能怎么说？”欧鸥正在吃苹果，咬得脆响，“他说祁昉接管祁氏集团子公司业务的时期，他还在上高中，不认识祁昱，很多事情不清楚。”
姜语笙原本就没抱太大期望：“那他清楚的有哪些事？”
欧鸥估计在同时敷面膜，讲话声音不若她咬苹果的动静利落：“说，祁昉的腿，自他出生起就不便利，祁家晟原本好像没对祁昉抱继承家业的期望。”
“可后来祁昉自己出息，所以有一阵帮忙管理过公司。结果可能就是因为管理公司那阵子积劳成疾，影响到两条腿，搞成现在必须坐轮椅的状态。”
“我暗示他，祁昉的腿是不是被祁家自己人害的，陈老三倒是说，‘可能吧’。那态度噢，好像觉得就算祁昉是被祁家自己人害的，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隔着电话都能知道欧鸥在摇头：“有钱人的复杂世界，我们普通人还真是望尘莫及噢。”
姜语笙默了一默。
欧鸥继续道：“祁昱和祁昉兄弟俩关系为什们好，陈老三被我问得很懵，他说亲兄弟关系好不是很正常——所以祁昱究竟是不是祁家的私生子？”
这个消息最初还是欧鸥从校友群里截出来给她的，现在姜语笙却只能很抱歉地在欧鸥面前装糊涂：“我如果了解的话，就不用找你帮我打听这么多事情了。”
欧鸥收起好奇心，再道：“祁昱不是称呼祁昉不‘二哥’吗？他们上面还有一个，是他们的姐姐。”
这个新鲜。姜语笙来了兴致：“他们姐姐人呢？”
好像销声匿迹，不存在似的，连聂婧溪都不曾提过。
欧鸥不太确定：“陈老三说他也只是听说，听说他们的姐姐以前被人绑架，最后撕票了，死前遭受折磨，死得也特别惨。祁家晟的老婆就是从女儿的死开始，成天躲着不出门，一心礼佛。”
姜语笙直皱眉。因为祁昱对祁家的憎恶和焦师傅口中获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