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笼络其它势力,垄断所有地下场所,无非就是想坐稳欧洲霸主的位置,他越是得势,手伸得就越长,一旦他得逞,北美跟东南亚区的商会就都是他的了。”
南三爷哼了声,“只可惜,他操之过急,注定事与愿违。”
徐乾看着他,“不过,你得让江夜小心些了,黑崎龙已经在派人调查他的身份,相信过不久,普佐也会注意到他。”
南三爷早料到如此,含笑道,“放心好了,我早有准备。”
两人在雅间待了一个小时才离开,南三爷走到门口,服务员匆忙上来,将一张纸条递给他,“三爷,这是有人让我给您的。”
南三爷接过纸条,打开,阅了眼。
他折住纸条,对服务员说,“带我过去。”
服务员带着他来到大堂包厢,推开门,坐在沙发上的司穆言缓缓起身,“南三爷,总算有见到您的机会了。”
…
黑崎芳子在医院打了三天消炎水,才勉强恢复了些,看到眼角还残留的结痂伤痕,她当即摔碎镜子。
本桥推门进来,“小姐。”
黑崎芳子扫落台面上的东西,一地狼藉,“我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人敢动手打过我,而我父亲居然也没有帮我!”
她被打到差点毁容,她父亲竟还要让她忍,她要忍到什么时候。
本桥双手拧紧,至于黑崎龙为什么没帮她,无非就是还不想跟南家决裂,可南家的确欺人太甚在先,黑崎龙忍受自己的女儿委屈,他可不能忍。
他走近黑崎芳子,“小姐,我会帮您。”
黑崎芳子不屑,“你拿什么帮我?”
“如果南家那小子被暗杀,南三爷痛失引以为傲的儿子,还会管那个外地人的死活吗。”
黑崎芳子冷笑,“你说得倒听松,暗杀南卿?可能吗?”
南卿的身手他们不是没见过,而且他极其谨慎,会让可疑的人接近她?
本桥凌厉地眯眼,阴恻恻道,“他没尝试过被暗杀的滋味,又能谨慎到什么地步,越是谨慎的人也有疏忽的时候。”
黑崎芳子稍显动摇,南卿确实不可能一直都谨慎,只要在他属于防备的时候动手,也不是不可以。
她沉思片刻,盯着本桥,“如果失败了呢。”
“失败了,那也与我们黑崎组没有关系,普佐先生早就不满意南家了,我可以借骷髅会的手,只要南卿死,老大也不会再有任何顾虑与普佐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