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血泊里的人,他们两人面色骤变,额角冷汗直冒。
普佐掀起眼皮看向他们,“我们还剩下多少人。”
其中一名保镖回答,“百余人不到。”
他咬肌动了动,面容阴狠,“唐特,我一定要亲手取你的狗命。”
普佐带着人从别墅离开,藏在暗处的人盯到普佐上车离开的背影,拿起手机欲要打电话通知。
突然颈部被人重重一击,男人昏倒在地。站在男人身后的十七将他手机拾起,屏幕上未拨出的号码,正是唐特。
夜幕浓稠,整座岛屿在东海上灯火通明,犹如一颗夜明珠。
几艘在海域上行驶的游轮如一叶轻舟缓慢前行,将余两日后抵达东洲岛南家港口。
灯火通明的船舱里,站在窗旁的罗雀落下遮光板,转头看向身后的人,“等登岛后,大家尽量低调行事,不要暴露身份。”
那些人说,“放心,我们都谨记着,对外就说咱们是来做生意的,留一部分人在船上接应,这样不会让人起疑。”
罗雀点头,“大家都早些休息吧。”
此时,南家。
南卿又没能睡着,她心烦意乱地坐起身,拿起外套穿上,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
这个点,南三爷跟佣人都睡了。
路灯斑驳昏黄的照在庭院里,草丛传来欢愉的虫鸣,格外悦耳。
南卿拢着外套走到蜥蜴笼子前,俯身看着它,轻笑,“大晚上的,你倒是挺活跃了。”
蜥蜴趴在断枝搭建的房屋上,养久了,是一点都不怕人,虽然仍旧是对人爱答不理的冷血动物。
南卿打开笼子,将它拿起放在手背上,它动也不动,趴得稳稳的。
她坐到椅子上,拿起食物喂它,“我是不是该给你找个伴了,看你怪孤单的,你喜欢什么样的守宫呢,赶明儿我去市场给你找…”
尽管它听不懂,南卿还是跟它扯了一大堆废话。
司穆言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他靠在柱子旁,听着她给一只蜥蜴“洗脑”,唠了半天。
良久,他蓦地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