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呢?”
当她没去过帝都,好骗是吧?
他低哑笑,“所以你是觉得我长得好看,就沾花惹草吗。”
她顿了顿,“你这不是废话吗?”
说完,南卿意识到哪里不对,“怎么扯到你身上了?”
“南少说的不就是我吗。”
“……”
她现在就算有八张嘴,都解释不清。
还是说,他听到保姆夸他的那些话,从而知道她说的是他?
这背后说人,还被逮到的滋味,是真尬得抠脚。
她挤出笑来,“我就是举个例子。”
她正想走,司穆言挡住她去路,“可南少这么断定我,传出去,我名誉岂不是受损,别人会怎么想我,认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男人还在乎名誉…”
“男人当然在乎名誉。”他神色严肃,显得极度认真,“哪个女人会嫁给一个名声不堪的男人,你吗?”
南卿揉着额角,突然不敢直视他,“行,我收回刚才的话,行了吧,我向你道歉。”
司穆言凝视她,“这道歉没有诚意。”
她抬头,“那你想怎么样?”
他似笑非笑,“你在女佣面前说我会沾花惹草,诋毁我名声,难道不需要负责吗。”
南卿完全呆愣在原地。
躲在墙后的罗雀下巴都惊掉了,他擦了擦眼睛,那是他认识的言少爷吗?
这么糊弄一人家小姑娘就过分了。
南三爷此刻不知道有多欣喜若狂,没想到,这小伙子比他年轻的时候还会玩啊。
南卿正要说什么,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她转头,当即发现了南三爷跟罗雀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