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枭点点头,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陈旧的日记本,“这是你妈妈留下来的笔记,要看吗?”
姜笙顿着,没有涟漪的淡然双眸多了一丝波动,她接过那本封面已经泛黄粗糙了的日记,却一直没有打开的勇气。
枭也只是温和笑着,“你要不想看那就拿回去吧,等你想看了再看也不迟。”
“枭叔叔。”姜笙眸子蹙动,抬起头看他,“我妈妈她以前快乐吗?在感染的时候,在她知道自己只有数年光阴,她快乐吗?”
这是两个月以来,姜笙说的最多的话。
枭顿着,旋即轻轻笑道,“她从未抱怨过命运的不公。”
姜笙蓦地启齿,“那为什么她还是离开了?”
枭起身走到一旁的咖啡机,放入咖啡豆用机器磨好后,旋即倒入杯中,“你母亲是一个让我非常头疼的女人。”
他端来两杯咖啡,一杯递给了她,“哪怕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她也不会在我面前表现出害怕,甚至非常需要我的样子。”
姜笙捧过咖啡杯,只见枭走到位置前坐下品尝了口,语气淡淡,“她认为她是在连累我,所以那年她离开了。”
姜笙没说话,只听到他说,“感情这种东西很复杂,明明双方都很相爱,可另一方总认为是在连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