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南家做了什么吗,现在一出事倒喊着南家要帮你们了?”
屋内顿时一片沉默。
南卿面色平静,“当然,如果本桥没有贪图权利,没有背着你们跟唐特勾结,甚至没有谋害你们老大,你们都不会有事。”
“而野良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黑崎组,也是为了你们老大,他不死,就是你们老大死,现在我们共同要面对的敌人是普佐,要是这个时候让你们失去信心,面临打击一蹶不振,那我们南家又能救你们多少人呢?”
那男人低着头,即便不甘心,可他们的确没资格要求南家必须救他们。
黑崎龙敛住脸上的悲痛,缓过神,“黑崎组若是解散,普佐就不会认为我们是个威胁了。”
众人一惊,“龙老大…”
他抬手打断,语重心长,“我早该想到的,普佐是不可能放任黑崎组回到南家地盘,就算本桥没有害我,我迟早也会被普佐谋害,只要我活着,我也只能成为被他所用的利刃。”
其中一人问,“龙老大,您难道真要解散黑崎组吗?”
“就算不解散,现在的黑崎组也已经不完整了。”黑崎龙放在被褥上的手拧紧,“何况我如今只是一个连床都下不来的残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剩余的人。”
他说完,看着南卿,“南少,我不求你能帮他们,但我希望剩余的人能有活下来的机会,远离普佐的威胁。”
南卿答应了。
她从病房走出来,阿月在电梯口等她,“少爷,很抱歉,野良从医院离开那天我应该派人跟着才是。”
她走进电梯,阿月紧随其后,摁下一层,她问,“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阿月说,“已经出了,死亡时间在两天前,身上多处骨折跟外伤,应该是跟人搏斗过,致命伤应该是在头部,奇怪的是,他是死后两天才砍下的头颅。”
南卿托着下巴,眯眼,“死了两天的人,还砍下头颅做什么?”
阿月摇头,她也不清楚。
两人走出医院,来到车前,南卿刚打开车门坐进去,看到后座还多出来的一个人,蓦地一怔,“你怎么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