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布先生的确没撒谎,那个女人就是我。”
他似乎想到唐特说的那些话,整个人呆愣,所有黯然,低落,愤怒跟嘲讽的情绪变化,在一刹那翻涌而来,也都来自于他。
格布有反策的心思,但他没有具体行动,他所有的心思是为了自保,害怕沦为下一个被杀的目标。
他贪生怕死,爱财,怯懦圆滑,就算有想策反他的想法,他也没有真的想背叛他,除非逼不得已。
可普佐被自己一意孤行的判断蒙蔽了双眼,信错了人,果断的杀了格布,才让而特借此机会掌握了格布的人脉,以忠诚他十年的格布被杀的理由,来反他。
活了大半辈子,他自以为他拥有了财富,权势,无人敢与他作对。现在想想,他是多么的可笑啊。
“当然,您也不用气馁,如果您愿意跟我们合作,引出唐特,我们也愿意给您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他了无波澜,“我凭什么要跟你们合作?”
“您也没有选择了,唐特知道了您跟南三爷合作,要取您性命,您甘心他取代您的位置而您却要死于非命吗?”
普佐一阵恍惚,良久,没再说话。
晚上七点,南卿才从外头回来。
南三爷坐在客厅喝茶,抬眸望向踏入屋内的人,“一天到晚去哪呢,才回来?”
她止步在楼梯前,回答,“我去三堂口啊。”
南三爷眯眼,端详着她,“那你今早去阿言的房间干什么了?”
“您怎么知道?”
司穆言也不像是会多嘴的人,多半是给佣人看到了。
南三爷哼哼的笑出声,“你一个大闺女往男人房间里钻,说,你是不是对他图谋不轨?”
“您别诬赖我,我没有。”
“那你去做什么。”
“量尺寸啊。”
南三爷端着茶杯的手没拿稳,茶盖“哐啷”的声跌落到桌面,好半响,他惊愕,“量…量哪里的尺寸?”
南卿知道自己父亲想歪了,脸颊蓦地有些滚烫起来,但她依旧镇静自若,正正经经的解释,“您想什么呢,我只是帮他量个三围而已。”
南三爷狐疑,“量三围,还要亲自跑去他房间,关着门,用手量?”
“我…我懒得搭理您。”她手一挥,不想南三爷继续追问,蹬蹬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