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她，许久，伸出手摸着她脑袋。
她一怔，抬眸对上司夜爵的视线后，偏过脸小声嘀咕：“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用你安慰。”
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像看什么小可怜似的。
司夜爵转身在她身旁坐下：“挨骂了？”
“没有…”
“那他找你做什么。”
“……”
见她没有回答，司夜爵忽然揽住她肩，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姜笙怔了下，“你这是干什么？”
“睡一觉吧，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他的声嗓低沉好听，像是有什么魔力般。
他手放在她肩上，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单纯就是借她腿当她枕头让她睡一觉。
姜笙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的放轻松下来，眼睫轻垂，“司夜爵，你是因为孩子才跟我在一起？”
司夜爵垂眸看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姜笙抿了抿唇，“如果是因为孩子才在一起的话，对孩子是不是特别的不公平。”
只是因为有孩子作为羁绊，若没有感情的婚姻…
她会像她母亲一样吗。
她母亲起初或许不是因爱才选择父亲，即便是契约结婚，但母亲最后依然跟他生下她。
如果姜慎没有因此就选择出轨，或许就不一样了。
她不敢保证，嫁给司夜爵后，司夜爵会不会也像她父亲那样。
“不完全是。”司夜爵淡淡道。
姜笙转头看他，只见他垂眸盯着自己，“你对你就这么没自信？”
她顿了下，她确实对自己没自信，对婚姻也不大信任。
“还是你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