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南家的人根据线索,悄无声息将唐特安插在南家地盘上的眼线给拔除。
而普佐自顾不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对付唐特身上,根本管不了巴京商会,奎丽也顺其自然接手商会。
她走进办公室,办公室原先是格布所用,但格布死后,他的东西都被清理了。
此时,她手机响起来。
拿起接听,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她面色平静,“你们先在岛外,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等我通知。”
门外一道黑影掠过,听到里面的谈话,急急忙忙离开。十七察觉到什么,挂了电话朝门口走去,走廊空无一人。
男人匆忙坐上车,驱离巴京商会。
却没发现,十七站在窗后直视着那辆车子消失在眼底。
整个上午,南卿都待在武场训练,许久没能施展身手的她,又拿那些人开刷,他们打车轮战,南卿独自一人面对。
好几个回合,他们都败落下风。
有人揉着疼痛的手臂走下擂台,“少爷这两天是不是心情不好,你们瞧他,那股狠劲,我差点就下不来了。”
另一个人拍着他肩膀笑,“行了,就当是给我们提升自己吧。”
南卿叉着腰,站在擂台上问,“你们还有没有能打的?”
台下的人纷纷摆手摇头,退得远远的,她嘁了声,甩手走下擂台,“没劲。”
司穆言环抱双臂靠在不远处的树下,光线从树叶缝隙折射在他半张轮廓,将他面部线条衬得更为柔和。
南卿将袖子拉下,看到他,脚步倏然停住,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过去,“你不去盯着唐特那些人,在这做什么?”
他笑了下,“南少这两天是在刻意躲我吗。”
她一噎,立马说,“我躲你做什么,我行得正,光明磊落。”
“是吗。”司穆言瞥见她红了的耳朵,掸了掸肩膀上的浮尘,“南少看来也不擅长撒谎。”
南卿下意识避开他视线,“我没有…”
司穆言笑出声,“那就当你没有吧。”
不远处的人正望向这边,站在树下的两人,竟莫名的有点般配是怎么回事?
南卿跟司穆言刚到庭院,赫然发现庭院外吵哄哄的,两拨黑衣人在对持。南三爷立着拐杖站在正厅门口,而那帮黑衣人为首的,正是安德烈。
南卿脸色一沉,迅速走出人群,“安德烈,谁给你的胆子带人到南家闹事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