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老先生出席内阁会议之后,便被戴尔召见,侍官将他带到贵宾接待室,戴尔就坐在沙发上等候,微笑说,“泰勒卿,您请坐。”
泰勒老先生落座,内侍上前为其倒了杯茶,便退下。
他端起茶杯,也开门见山,“陛下找我,莫不是为了皇子殿下的事情?”
“修堇的事情我自然也听说了。”戴尔转动着手中的戒指,面色平静,“不过,据我所知那位女囚犯是在塞西尔小姐的指使下迫害皇家子嗣,是有这么一回事对吗?”
泰勒老先生表情有些挂不住,依旧沉得住气,“这件事,与塞西尔没有关系,是那个女人利用了塞西尔,塞西尔是断然不会做出迫害皇家子嗣的事情。”
“是吗?”戴尔端起手中的茶杯,视线落在清澈的茶汤上,“既然如此,那我儿子修堇调查那名女囚犯的死因,却被诬陷是嫌疑人呢?”
“陛下,殿下所做的一切或许都是为了替妻子报复呢,监狱查出凶手,殿下就派人找到了凶手,可凶手却已经惨遭杀害,此事殿下确实有很大的嫌疑。”
“修堇有嫌疑,那塞西尔小姐就没有嫌疑吗?”
泰勒老先生面庞僵住。
戴尔抬起头,直视着泰勒老先生,话语清晰,“那名女囚犯敢利用塞西尔小姐,这可能吗?她利用塞西尔小姐迫害皇家子嗣对她的利益是什么,如果背后没有人指示,她敢这么做吗?”
“陛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泰勒老先生皱眉,显然不悦。
戴尔笑了下,“我说的是实话,泰勒卿,我虽然刚继位,任何人您可以糊弄,但我不是好糊弄的。”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泰勒老先生咬肌动了动,沉下脸,“陛下是在包庇皇子殿下吗?”
“泰勒卿,您能包庇塞西尔小姐,我为何不能包庇我儿子?”戴尔神色严肃几分,“我儿子调查罪犯却被当成嫌疑人看待,难道这舆论不是泰勒家引起的吗?”
泰勒老先生倏然起身,“陛下!”
塞西尔也起身,大声质问,“我倒想问问你们泰勒家究竟是不是真的忠诚,如果是,那就让塞西尔出来道歉,查清事实;如果不是,那我也没必要给你们泰勒家面子。”
泰勒老先生垂放在身侧的手拧紧,“陛下,我们泰勒家对皇室的忠诚,任何人都知道,可若陛下执意要怀疑我们,那我们泰勒家究竟还要不要忠诚皇室呢?”
“您是在威胁我?”
戴尔暮色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