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看不上奴婢,所以,再也没生过那种心思。
奴婢现在只想伺候娘娘,安稳度日。”
“你起来,本宫相信你说的话。”
“多谢娘娘。”起身后,清宁又道:“奴婢将襄绿、襄蓝安排去了蔷薇院,没人伺候她们。”
没人伺候就没有人伺候吧。
黎寒声都没有认下她们,她再擅自做主,岂不是把黎寒声往外推吗?
原以为她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谁料,今日这般小插曲,竟让她生出一丝妄想来,若真能和黎寒声一生一双人,多好啊?
清宁跟在身侧,说起香茗,“娘娘,奴婢可否为香茗求个恩典,送她去郊外的庄子上?”
若是没有黎寒声生气这件事,她真有可能让香茗凭本事爬床……
这么一想,姜暖都恨不得扇自己耳光。
难怪黎寒声生气了。
她真有这么大度吗?
谁又知道,那襄绿、襄蓝都是花骨朵般的年纪,肤白貌美,万一将黎寒声的心勾走了……
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只稍一想,心口就有些钝痛。
“就按你说的办吧。”说到底,看在清宁的份上,饶她这次又何妨,左右往后都不会见到了。
“奴婢替香茗多谢娘娘。”清宁行了个大礼。
傍晚。
清宁得了消息,说太子已经回来,不过去了梨落院同容大人用晚膳去了。
姜暖有几分委屈。
可也觉得自己是自找的,便憋着没去找他,只是坐在餐桌边,清宁问她想吃什么,她都没什么胃口。
天黑后。
男人回来得知她没用晚膳,脸色更黑了。
“去传晚膳。”黎寒声对清宁吩咐。
不多会儿,热过一遍的饭菜重新上桌,黎寒声拉着她过去坐下。
他还黑着脸,都没同她说什么话,只是一个劲的给她夹她喜欢的菜肴。
“夫君……”
饭后,看黎寒声要走,姜暖连忙喊住,使了些小性子拉了他的衣袖,“妾身不知道夫君是这样想的。”
“不知道?”
黎寒声生气的道:“难道我做得还不够明显。”他就差将心剖出来递在她面前,让她看个仔细清楚了。
“是我想岔了,我想着子嗣为重,何况……”姜暖看着男人,近段时日,他总是晚归,时常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