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看着自己的那份策划案，她明白陆沢的意思了。
无非就是得让她带着宋音音，再一次给宋音音做个垫脚石。
乔曦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她问陆沢，“你是想让她给我做助手，还是想让我给她做助手？”
陆沢面容冷峻，眉眼间透露着疏离，他瞥着乔曦的眼神凉薄，声音没什么语气：“既然你要离开凌华，那手上的资源交接出来，不是很正常？”
宋音音缓着语气说道，“乔曦姐，我一定会跟着你好好学习的。”
和宋音音脸上的欢快相反，乔曦的骨头都在发凉。
她熬了几个夜才做出来的方案，却像是在给他人做嫁衣。
乔曦站在办公桌前没有动，陆沢乌黑的眼瞳看着她，丝毫情绪都没有掺杂的开口，“怎么，有意见？”
乔曦掌心紧了紧，她看着陆沢面前的策划案，“你说过蔚蓝的负责权交给我了。”
“但你的工作并没有进度。”陆沢毫不客气的说道，他眉眼间尽是冷凝，“我并不想因为你个人能力原因，耽误公司的进展。”
乔曦觉得陆沢这句话说的可笑，但她又没理由反驳，毕竟陈卓那边，她现在也联系不上人。
只是她还是不服输，眸光直视着陆沢说道：“我可以再去找一下陈馆长。”
“陈卓和莫远聪能比？”陆沢脸上已经有了不耐烦，他将那份文件扔到一旁，语气微寒，“乔曦，还拎的清轻重吗？”
乔曦不知道陆沢说的轻重是什么。
是要让她甘心听宋音音的，还是要将蔚蓝的功绩都扣在宋音音身上。
她睫毛颤了下，声音很低，“好，如你所愿。”
乔曦从办公室离开的时候，宋音音还没走。
她依旧在陆沢身旁，有些迟疑的问：“阿沢，蔚蓝的合作，我真的可以吗？”
陆沢默然片刻，随后漫不经心的说道，“她不会让合作失败的。”
这个她，是乔曦。
宋音音明白过来，她点点头，又一次乖巧的和陆沢保证，“阿沢放心，我一定会跟着乔曦姐好好学的，这样以后乔曦姐不在公司了，我也可以多帮帮你。”
陆沢顿了下，眼里飞快闪过一抹复杂情绪，又很快被他压下去。
他语气一如既往的淡，“记得把莫远聪的联系方式给她。”
乔曦下楼以后，宋音音紧跟着就下来了。
只是乔曦表情很冷，宋音音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