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您别对号入座呐。”林念禾浅笑着摇头,“不管谁问您,您要么不理会,要么摇头否认,不承认就是了。”
汪潇朝她竖起大拇指,夸赞的话随口就来:“还得是你会编瞎话!”
林念禾:“……”
夸得好,以后别夸了。
林念禾翻开笔记本,继续说道:“既然都开了会了,我顺带说一下本次春交会应对外国商人的服务理念——”
“不卑不亢不搭理,能说一个字就别说两个字,我们的服务态度就是没有服务。”
“尤其是您,汪叔,到地儿了我给您弄把椅子,您就喝茶看报,来人了也甭搭理,眼皮都别抬一下的那种,端的就是艺术家高雅清贵的范儿,要视金钱于无物,碰一下都是脏了您的手,懂吗?”
汪潇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这个,真的很难做得到啊!”
他八辈贫农,哪摆得出这种谱儿?
林念禾:“您要是摆得出来,我至少给您签下来两百万的单子,您要是摆不出来,顶天二十万。”
汪潇猛地一拍床:“我能行!必须行!为了兰县,我死不足惜!”
林念禾:“……”
倒也没那么严重吧。
王淑梅对做生意很感兴趣,等汪潇问完便迫不及待的问:“那咱们四个干什么?”
林念禾:“在另外四把椅子上喝茶看报。”
众人:“……?”
他们千里迢迢去穗城,难道是为了换个地儿喝茶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