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们就是追出几百里,我也不会放,倒让世子白白流这么多血。最后弄得失血过多可就危险了。”
最后那些人上船了也没敢追来。
等船调好了头,借着风向很快驶入江心里,顺流顺风直下,速度很快。
那些杀手无法调船追,只能骑马在岸边追。
眼见拉的距离够远了,敖珞才将苏连玦肩膀上的那支断箭拔出来。那倒钩又折磨了苏连玦一回,他整个肩头都被鲜血给染红了。
两个随从挟持着苏连玦到船舷边,苏连玦回头看了一眼敖珞,又看了一眼敖瑾,讥讽道:“三小姐别以为你这位二哥是个什么好东西,他可能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阴险狡诈。”
苏连玦话音儿一落,敖珞冷不防手上一使力,那箭头直接划破了苏连玦的脖子。
想要占尽先机,必须得先下手为强。
那些原本要过来的杀手顿时止步。
苏连玦当即扼住敖珞的手腕,却不想敖珞动作比他更快一步,手指一松,顿时另一只手把断箭抽离了苏连玦的脖子。
下一刻,敖珞抿着唇,眼里狠厉非常,握着那箭径直狠狠朝苏连玦的肩膀上扎去。
同样的右肩,同样的肩胛骨。
她要向苏连玦讨回来!
苏连玦根本没料到敖珞会直接动手,那箭头冷不防没进了他的皮肉,没想到她又抽手往外拔,那箭头上的倒钩勾着他的血肉,叫他浑身一紧。
苏连玦白衣瞬时染血。
敖珞非但没停手,即使磨破了自己的手掌心,她也要一举刺穿苏连玦的肩胛骨,最后把那箭头刺穿他的后背,钉在他身后的桅杆上。
这一系列动作,她几乎是一气呵成。连日的打打杀杀,让她养成了快、狠、准的手法和作风。
苏连玦痛得面部有些扭曲,伸手要来拔箭。
敖珞第一时间抓起桅杆上的麻绳,便套了他的手。又随手抽出发髻里的尖锐金簪,重新抵上苏连玦的脖子。
苏连玦还记得,前些日送给她一些首饰,她都照单全收。
没想到她选了一支尖的戴在头发里,便是用来做挟持他的武器。
苏连玦大意了,他对敖珞没有什么戒心。
那日等他进竹林里时,杀手差不多都快死光了,他并没有看见敖珞与敖瑾一起杀敌时的模样;他以为她只是一个养在侯门里的普通贵女,是个比较好哄的女孩儿。
却没想到,她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