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那间发现尸体的破庙,还没回来。
既然敖瑾不在,温朗自然也就没有在敖府停留的必要。他告诉管家,让管家将食盒拿走,说是可以等敖瑾回来了再吃,又吩咐了管家可以将这些零嘴给敖珞送去,便准备离开。刚刚走到门口,温朗就撞见了迎面走来的敖珞。
敖珞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敖珞知道这几日外界关于自家二哥的流言蜚语传的沸沸扬扬,便特意找了个茶馆去听。她倒想知道,那些流言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她也好想个办法看能不能扭转一下舆论。可越听越生气,直到最后,她瓜子没磕几个,就直接被那些长舌妇的碎嘴给气饱,气回来了。
没成想,一回府,竟就撞到了温朗要出去。
这倒是有趣了。
做妹妹的四处谣传是她家二哥轻薄了自己,又杀了自己的老公。做哥哥的却拎着礼物来威远侯府献殷情,这算是什么,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吗?
敖珞不知道温朗此次前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既然人都来了,断然没有不待客的道理,便语笑晏晏道:“温大哥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不留下来吃个茶吗?”
温朗看到敖珞这个笑容,只觉得头皮发麻。倒不是敖珞笑的不好看,只是他心中有愧,越是看见敖珞对她温柔,这愧疚感便越发深厚。
他还记得那日在牢里,自己同敖珞说的话:“还要怎么处置?二公子已经打了她一鞭子,去了她半条命,还不够吗?我看三小姐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
那时的温朗,并不知道竟然真的是温月初害得敖珞被俘走。所以才能这般轻描淡写。
可如今,温朗已经知道了一切都是自家妹妹做的,在看见敖珞对自己这般和善的目光,内心自然是煎熬的紧。
温朗只能低下头,强迫自己不去看敖珞,道:“不了,军中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语罢,温朗头也不回地拔腿就离开了。
敖珞看着温朗离开的身影,嘴角的笑容渐收,身边的安夏看了,疑惑的问道:“小姐。这温公子的妹妹,三翻四次污蔑二少爷,还害得二少爷在外的名声变得这么差,你怎么对他还这般以礼相待啊?”
敖珞收回目光,淡淡道:“温朗是温朗,温月初是温月初,两人虽是兄妹,但性格秉性却有所不同,倒不用因为一个人,就刻意的去苛责怠慢另一个人。”
安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听到敖珞说道:“况且,如今看来,那温月初应该是与温朗之间有了什么矛盾。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