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
敖瑾没有应她。
她仰起头,泪眼把他望着,道:“是吗二哥?”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多日未见的敖瑾,她就是止不住泪流。有酸涩难过,也有担惊受怕。
敖珞手里紧紧拽着他腰间的衣裳,咬着牙哽着喉又道:“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你不喜欢我不再想亲近我你也可以告诉我,但你不能这样不见我,我不知道你过得好还是不好,我不知道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你不担心你自己可是我会很担心!”
敖珞吸了吸气,声音里还带着颤音,又道:“我真的会很担心啊……”
她被敖瑾拎进了房里。
敖瑾手上的力道拎起她毫不费力,她已经冻成了这样子,怎么还忍心她在外面经冷风吹。
只不过敖瑾却没再看她,而是转过身去,给她倒热茶,道:“把身上的雪抖一抖,不然湿了衣服一会儿冷。”
敖珞丝毫顾不上自己,她扑到桌边去,冷不防就抓住了敖瑾的手。
茶壶里的水洒了一桌。
敖珞方才抱他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身上,没有以前那么暖和了,而他的腰身也更清瘦了些。
现在他的手温温凉凉的,也没有以前的热度,她又够着身子去摸敖瑾的脸,和她看见的一样瘦削。
敖珞就禁不住细细颤抖了起来,听敖瑾紧绷着声音在问:“敖珞,你在干什么?”
敖珞手放在他脸上,不甘心就这样收回去,带着哭音道:“二哥,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为什么,为什么瘦了这么多?为什么精神也不好了,他们说你状态也不对了?”
敖瑾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去,道:“我没事。”
敖珞站在他身后,两人沉默对峙了很久。
后来敖珞才沙哑地开口问:“是那千色引吗?”
她最怕敖瑾会回答是。
敖瑾依然没答她。
她自己擦了一把眼角的泪,又自顾自道:“当初楼爷爷说千色引是慢性药,一个月后你只要有意志力控制不再碰它,慢慢就会没事的。”
敖珞看着敖瑾的背影,再问:“二哥,你还在碰那千色引吗?”
她有些控制不住,快步走到敖瑾所在的榻几那边去,抓着他的衣襟,哽咽着道:“楼爷爷还说,那东西久了会侵蚀人的身体的,会把人拖垮的。我原以为你只是在柳城受了伤需要静养,可是你闭门不出却把自己弄成了这样!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