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在心里不高兴云云。
听得姚从蓉在旁不住地捏额角,最后可忍,轻咳一声提醒道:“扯远了。”
威远侯反应过来,又一脸严肃地看着敖瑾道:“你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敖瑾在威远侯面前跪得背脊笔直而有魄力,直言道:“儿子心仪阿珞,求成全。”
威远侯舍不得让敖珞难过,但是对待敖瑾却一直十分严厉,闻言沉目道:“你刚刚唤我什么?,你却说你心仪她,这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吗!”
威远侯从姚从蓉那里听说了此事,他的立场和姚从蓉是一致的,都认为是敖瑾先动了这心思。
问题的根结出在敖瑾身上,如果敖珞没有这个心思,是敖瑾步步紧逼,那自然要发落他。
下山骑马的时候,怕她被冷风吹,敖瑾便弯下高大的身躯,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将敖珞稳稳地镶嵌在怀里。
等两人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看见敖瑾带着敖珞安然无恙地回来,全府上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敖珞也才知道,她的贸然出行,让不少人都跟着紧张。
此时威远侯和姚从蓉都在家里,正等着他们回来。
白天的时候威远侯以为敖珞失踪是像上次那样有人精心设计,后来得知她是独自出城的,她应该是自己要去城外的某个地方,而敖瑾已经打马出去追了,才知是虚惊一场。
眼下两人回来,威远侯也不着急见他俩,只让他们先回院里换了湿衣服,收拾好以后再去主院。
敖珞和敖瑾分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安夏连忙备好了洗澡水和干衣服,敖珞一进房便把湿衣褪了,先行沐浴。
等到从浴桶里出来,拭干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裙子,才感觉丝丝酸涩的疲惫从身体里溢出来。
白天淋雨太久了,好在她和敖瑾身体都还不差,没染上风寒已经是不错了。
安夏又连忙捧了热腾腾的姜汤给敖珞喝下。
安夏眼眶还是红红肿肿的,道:“小姐今天去哪儿了,担心死奴婢了。”
敖珞道:“我去山里走了走。”
安夏踟蹰着道:“小姐一会儿是不是要去主院儿见侯爷和夫人啊?”
敖珞点头,心里始终有些忐忑,道:“和我一起去。”
安夏一听,就更没底了,道:“小姐,要是奴婢擅作主张,你会怪奴婢吗……”
敖珞不明所以:“怎么了?”
安夏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