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
他虽然光着身子,由于多年浸润,还是以傲然之色看向几个保卫,他怕个球呀,他们要对他动手,他就抬出房全义,要他们抠房全义机。
事情就这么巧,魏在册看向几个保卫,竟然认识其中一个,还是带队出现场的头。
“是你!”那人是他的亲戚,保卫大学毕业做保卫,想要进步找到他,他找人说了下,他做了派出所的副所长。
“魏主任……不,魏叔啊……”
魏在册这才想起自己光着身子,他瞪眼亲戚。
亲戚也是一愣,现在他不好给手下人讲什么,只能先把事情坐平再给手下人解释怎么回事。
他什么话也不说,只说堂堂市大院办公室副主任也是他们可以抓的,此话一出,没有人再讲话。
谁人不知,生活在这样的社会得顺水漂流。
他看眼身边一个保卫,那个保卫眸子十分活络,转身去门边按下白炽灯开关,大厅贼黑贼黑。
魏在册知道事情解决了,内心感慨,做及时雨宋江好啊,落难时走哪里都遇上他济助过的人,人家都把他当着大恩人尊重。
他今晚就遇到相似及时雨宋江遇到的事情。
然而,关了白炽灯,视觉不适应,红、黄、蓝混合灯光不管用,眼前漆黑一团,他总不能光着身子跑上大街吧!
正因为他要脸这个时候没跑,魏在册后悔终身,早知如此如,他光着身子跑出门,抵死不认这事,他们能拿他怎么办。
就在魏在册同几个小姐姐摸黑找衣物时,带队保卫的手机振铃,一看是房全义抠机,他如何不知房全义给魏在册的关系,赶紧道:“报告房局长,我正带队巡逻。”
他没有讲抓住魏在册。
“你是陈泽明吧!”
“是是是,我是陈泽明房局长。”
“你抓到魏在册了是吧?”房全义再问一句,“魏在册正在和四个小姐姐跳艳·舞是吧?”
“是是是,”陈泽明只能说实话,“房局长!”
房全义喝道:“组织员领导干部的败类,不许闻过是非把他放了,你给我带到局里来!”
陈泽明下了一跳:“他可是……”
“可是什么,”房全义道,“就凭他公然跳艳·舞,道德败坏,思想腐朽,就不配站在组织和人民一边。”
陈泽明一下子明白了,魏在册已经被组织抛弃,既然是组织抛弃的人他敢放走,他下令身边保卫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