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先烈坐老虎凳、十指钉竹签、绑在木头架上抽皮鞭、灌辣椒水都不怕,肚子痛算什么……”任力行停住话,平常间说惯了类似话,给儿子扯这些。
“那个的痛啊比坐老虎凳、十指钉竹签、绑在木头架上抽皮鞭、灌辣椒水还疼痛一百倍。”任志朋一脸恐惧,他真的被痛怕了。
闵玉莲见儿子折磨成现在样子又哭起来。
任力行见母·子哭哭泣泣,喝老婆道:“好了,我们去休息会儿,儿子长这么大,这次患病相似一次锻炼,让他独立承受一回吧!”
江凡心说,都三十岁的人,在外面无恶不作,在爸妈面前是懦子,真还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
江凡领着任力行夫妇去了天府大酒店,把两人安排进总统套房,他走出天府大酒店天边已出现一丝晨曦。
年轻人消耗大,肚子有些饿了,他去到早餐店,要了一小笼包子、一小笼猪儿粑、二两炖鸡面、四两香肠、一个鸡蛋、一碟咸菜、一杯豆浆,一碗粥、吃了个风卷残云一点不剩。
服务员都看呆了,能吃这么多的人很少见。
江凡心里清楚,今天去开发区能不能脱身吃中午饭还不知道。
手机振铃,江凡拿出看,谷馨黎抠机,上次他去谷馨黎家过了幸福生活多日不见,两人都在忙,有时两三天还没通过电话。
两人的感情肯定没出问题,但是江凡内心明显感觉有些疏远了的不安。
男人、女人,要在一起才会如胶似漆,各处一方情感就会慢慢淡去。
这么早来电话,谷馨黎一定有事,江凡接机:“馨黎。”
“今天我要过来,在市中院开会,中午一起吃个饭吧,顺便看看你家。”
江凡当然知道开会都办了生活,谷馨黎出来要给他吃饭、看家,其实是要和他做虫虫鸟鸟都喜欢的事情。
然而,他能应承吗?
白天他要接管开发区,封查开发区的账目,下午五点他要去医院救治任志朋,老板要陪任力行,他肯定不能走人。
江凡十分为难道:“今天我忙得不可开交,中午怕是走不脱人,更别想着去家了。”
“那就晚上吧,会议一天,散会我们在一起吃饭,今晚我不走了。”
“哎哟不巧得很,任州长昨晚来三江,老板陪着,我也不敢随便走动,况且今天我有两件大事……”
谷馨黎电话收线,眼眶滚出泪水。
她当然清楚江凡忙,给她讲的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