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福有些疑心:“他跟周槐有关系?我的人打听到情况,他似乎是在秘书科。而且这一次他瞒着周槐,动用了常明云和赵明的关系,被停职了。”
青年人闻言也不意外:“周槐这个人出了名的城府深,他看起来启用张锡凡,不过真要重用肯定放在二科。现在这小子的确是在秘书科,说明他是将这个小子当做烟雾弹。故意表现的好像通过这小子得到了什么线索,想要让我们投鼠忌器。
没想到,这个张锡凡的小子才用起来,就给我们送了一把刀子。以周槐的性格,估计对这个废物点心,已经厌恶了。这次擅自动用周槐的关系,更是犯了官场大忌。”
“农村出来的泥腿子,家里人碰到问题,不择手段也正常。不过他丧失了周槐的背景,也方便徐世云对他动手。徐世云传出了消息,要不惜一切代价弄死这个小子。要不然就顺了他的意思,让他出手弄了这小子,我们也趁机弄了徐世云,杜绝隐患。”
朱有福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青年人目光更加阴狠:“这个方法好,把徐世云放出去,既然他自己要搏命,怪不得我们。这条狗养了这么多年,该换一条了。而张锡凡那小子前脚被周槐停职,后脚被人弄死。人家怀疑不到我们,反而对周槐的威望是个沉重打击。一举两得!”
……
张锡凡在家里待了三天,却没有一个人敢来送徐大混子的材料。
而且各方也没有什么动静,他一度怀疑自己的局布得太浅了。
三天时间已经到了,不管局有没有形成,都不能再拖了。张锡凡准备明天就带弟弟、弟媳回城里,他劝说父母跟着一起。
可是父母还是说城里住不惯,不愿意跟着去江北市。
父母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张锡凡到城里之后,让张怀庆和殷诗诗重归于好。
这几天,殷诗诗虽然不提离婚,可是坚决不和张怀庆碰面。
好在张怀庆在恢复,基本上都在房里待着。
张锡凡对此也没有办法,说起来还是老张家对不起殷诗诗,他只能寄希望于去了城里之后,两个人慢慢打开心结。
晚上吃完晚饭,张锡凡在院子里面吹吹风,想着回去的事情。
原本是想要借机布局,回报了周槐借势的情分。现在自己的局没有形成,不仅情分没有还,很有可能让周槐觉得自己还是嫩了。
错失这个机会,就要等下一个能入领导眼的机会了。
看来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