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刚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他沉着脸：“张区长，这种事可会出问题的。”
张锡凡笑了笑：“这倒也是，有的钱拿到手之后会烫手。毕竟这钱就是拿到手，也会留痕，到时候反而我们自己吃不了兜着走。特别是那些企业家，一旦翻起账就很麻烦了。”
张刚的脸色彻底变了，因为他听懂了张锡凡的言外之意。
张锡凡将车停在路边，然后看向他：“张书记，你说对吧。”
张刚神情不大自然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闪过了惊色。
张锡凡摸了摸自己车子的方向盘：“这辆车开了有一定年头了，发动机叫起来跟拖拉机一样。不出问题的还好，我估计一出问题就有可能报废。张书记，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情，要不然你自己回去吧。现在开会，或许还来得及。”
张刚惊疑不定的看了一眼张锡凡，张锡凡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