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卫生纸团。
张锡凡不明所以，他推开房门走出去，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殷诗诗家过夜。
刚想到殷诗诗，就听到大门响声，正是殷诗诗拎着早点回来了。
“哥，你醒啦……”殷诗诗看到张锡凡，脸色有些不自然，不过声音如常。
张锡凡看了一下自己，觉得估计自己这个姿势不雅，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
他尴尬的笑笑：“昨晚怎么在这里睡得，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殷诗诗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神色如常，悄悄松了一口气，这才笑着解释：“昨晚你喝多了，我怕你一个人回家有危险，就架着你在这里休息。”
“我衣服到哪去了？”张锡凡光着膀子，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你还是先吃早饭吧，你的衣服我早上洗过了，正在烘着。吃完早饭，衣服应该就干了。”
殷诗诗说着，脱了鞋，换了一双白色的拖鞋。她今天是一袭白色修身长裙，搭配一双脚尖透明的新款空气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