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凡之所以能够在年龄上赶得过,就是因为他算是经历了三次破格提拔。这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那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白玉意靠着一年一调动,三年一进步,如今已然是全国最年轻的厅级干部之一。像他这样的人,再加上有那样的家世,只怕国外一些机构都要研究他。毕竟这样的人,终将攀登到很高的位置上。
面对这样的人,尤崇的说法就能理解了,既然争不过,那就索性放手不管了。把他这一届熬走,再自己好好干。不然在他手下,所做的工作,成绩自然都是他的。
因为大家都是人,将身份互换一下也知道,一年、一届想要干出什么工作难上加难。白玉意无论到哪都能有所斩获,都有一笔靓丽的成绩,这成绩怎么来的,就不用细说了。
在他身边的人,注定会成为一个背景板。甚至有时候都不用白玉意动手,会有人自觉将这些成绩归类到他身上去。
尤崇说道:“用不了一个月,我想天水新闻就会写,平安天水建设在白书记的领导下,取得了崭新的成绩,那里面估计一个字都不会提到你。”
说起这番话,尤崇也为张锡凡打抱不平。从现在看来,天水市就是有这样的趋势了。淡化张锡凡的存在,凸显白玉意的存在。
张锡凡看着尤崇的样子,淡淡一笑:“崇哥,你着相了。”
尤崇看到张锡凡还能笑得出来,不由佩服这小子气量不小。很少什么事情,能够刺激到他的。
张锡凡风轻云淡地缓缓开口:“不管怎么样,该做事的还是要做事。如果在其位不谋其政,这样的官不做也罢。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张锡凡头顶天脚立地,绝不做那种只会内斗的小人。”
听到张锡凡这番话,尤崇看他的眼神,都有了一些变化。
张锡凡看着报纸淡淡一笑:“我张锡凡虽然不算什么人物,但是有自己的做事准则。在白彭镇乡村振兴的时候,我没想过升官发财,当时我老丈人让我待三个月就走。我看到果子村的村民生活困苦,就想着怎么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在常溪县的时候招商引资,也是想要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我父母是地道的农民,既然命运能够让我这个农民的儿子到这样的位置,说什么也要做出一番成绩。”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锡凡回忆到天水市的日子,不由叹息一声:“来到天水市,我有时候考虑自己的多了,考虑干实事少了。这也没办法,毕竟我被调来的时候,扔在市委党校。
在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