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凡想了想才诚恳回答：“打造示范区既有个人建功立业的想法，也有施展抱负的雄心。我不是圣人，也不是一个只为自己钻营的纯粹利己者，哪怕到了如今，我的初心也没有变，没有远离过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最初目标。”
“好！这话虽然质朴，但胜过豪言壮语无数。”
冯老对张锡凡充满赞许：“我相信，很快你就会感受到变化的。”
这番话，几乎是明示张锡凡即将要提拔了。
张锡凡内心是激动的，不过基本上的养气功夫还在身上，所以他只是微微一笑：“无论在什么位置上，我都会保证我的初心不变，对得起组织赋予我的神圣使命。”
……
在四九城随后几天，张锡凡趁着过节，先后拜访了多位对自己曾经有帮助的领导。不过这个时节想要见到人，也是非常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