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是搭棚子卖绣花针——架子不小嘞,一个电话能够打到县长那里?”
“不管怎么样,钱不是给您要过来了?现在信了吧。不过等会吃你这只鸡,我可没打算打条子,这算您送的。”张锡凡笑着说道。
他也从身上掏出了一包香烟,给周国兴发了一根。
周国兴端详了一下香烟,然后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我老周喜欢跟有本事的人打交道,你跟我说说,刚刚你和县长说话是啥意思。怎么又扯上墨宝啥的,我听着都是糊鬼的话,为什么人家就这么打钱了?”
张锡凡也没有装神弄鬼:“大叔,有些事情,不看你说什么,而是看你做什么。我打电话给县长,意思就是举报他们办公室打白条,骗吃骗喝。
可是我又不能这么说,这么一说,就没给县长留面子了。县办公室的事情,是他主管的。所以哪怕我说的是事实,话说得太尖锐,反而导致他反感。至于他打钱,更多是看在我的关系上,如果换个人,就算说话再好听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