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愿节外生枝,“该给女学生的补偿,宁可多给,别少给,最忌讳纠缠,你马上两清,从此断了。”
霍时渡平静挂了电话,望向纪杳,“在床上的密封袋里。”
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
挺周到。
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霍时渡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纪杳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霍时渡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纪杳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霍时渡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霍时渡倚着沙发。
纪杳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霍时渡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纪杳步伐很轻进浴室。
......
霍时渡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纪杳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戴着小铃铛的脚链,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
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一下接一下,他撞她,铃铛撞他,他狠,铃铛也狠。
配合他颠得乱颤。
简直是无言的诱惑。
霍时渡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纪杳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霍时渡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