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去,不然咱们全遭殃!”
胖子吓得连滚带爬,解了纪杳的绳索,拎着她,丢在空地。
片刻,一辆纯黑锃亮的摩托车从一旁的灌木丛蹿出,调头,急刹。
男人摘了头盔,挂在左边的手把上。
一言不发,气势凛冽。
“是叶柏南。。。”胖子后退,死死地缩在墙根。
疤头也大惊失色。
“我看你们是太放肆了。”叶柏南长腿一跨,跨下摩托,抱起失魂落魄的纪杳,耐着性子检查她的身体,“杳杳,有伤吗?”
“没有!”疤头抢答。
胖子战战兢兢,“叶老板。。。我们一根汗毛都没碰过她。”
“她没告诉我们,认识您。。。”疤头慌了神。
叶柏南从左至右,一一扫视他们,他们跪地匍匐着。
“该滚哪里,滚哪里去。凡是你们一伙的,不允许再动纪杳。”
他们使劲磕头,道歉,“明白!叶老板。。。”
叶柏南的车技稳,遇到陡坡,几乎不特意绕过,是一跃而起,颠簸感却不大。
夕阳西沉,杨树的白絮漫山遍野。
纪杳坐在后面,一直没出声。
叶柏南减速,侧头,“杳杳?”
纪杳眼眶绯红,嘶哑着,“嗯。”
他透过后视镜,凝视她。
叶柏南是一个极有分寸的男人。
对待女人,聊什么,什么态度,他有一杆尺。
不分场合的,不合时宜的,他一向不做。
他掏出裤兜里的帕子,擦拭她眼角。
“晕车吗?”
纪杳摇头。
擦完泪,叶柏南搂住她肩膀,轻轻抚慰。
隔了半晌,“喝水吗。”
“嗯。”
一声比一声哽咽。
“没有水。”他说。
纪杳一愣,“那你问我喝不喝水。。。”
叶柏南解释,“我的车没开上山,目标太大,会惊动绑匪,司机在山下等,车里有水。”
她突然意识到,绑匪没通知他,只通知了霍时渡。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替纪杳拢了拢衣襟,“巧合。”
纪杳望着他。
“平安救出你,最重要。”叶柏南声音沉缓,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他没再多言,驾驶着摩托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