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派人去边疆时寻回来的种子。
先前妾试过,在锦州此物怕是不宜种植,此物喜干燥,而若是在南方种植,因阴雨不断,此物长不好,甚至有可能绝收。所以妾无奈,又在北方寻了几处田庄试种,奈何去岁因为播种晚了,得棉花有限。
今年开春便命人种植,妾去岁因为得了一些棉花,故而今年便大着胆子种上了上千亩的棉花,如今总算是有所收获,这才敢带来呈于陛下。”
李政听她说地条理清楚,也明白要种植新作物之不易。
想到她还曾在锦州白白地糟蹋了一些种子和时间,不由得又有几分心疼。
不是心疼种子,只是心疼她的一番心备付诸东流。
“大善!卿卿此举实为我大雍子民之福!”
谢初夏笑笑:“妾不敢当。妾是您的妻子,理当为您分忧。其实,即便今年您未曾娶妾入宫,妾也是要将这些东西呈于陛下的。”
李政叹息,这自然是不同的。
若谢初夏未入宫,那么这些东西便定要过谢家人之手才能呈于御前,即便是谢家不贪功,可到底是会让谢家更出彩。
“卿卿之大功德,朕必然要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