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他强迫学长的吗?”
和靳隼言的事情很难解释清楚,谢濮此刻也不想解释,他垂下眼睫,“不是的,以后都不会了。”
这段不明不白的可笑关系里,靳隼言是绝对的主导者,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可以停止。
而他,连挽留都不配。
叶明朗窥探谢濮的表情,他在难过,眸光都黯然失色,叶明朗强打起精神,转移话题,“我去收拾床吧,学长,你睡我卧室行吗?”
只有一间卧室,没有让主人睡沙发的道理,谢濮说:“我睡沙发吧,已经很谢谢你了,我睡这里就行。”
叶明朗以为谢濮是不想睡他的卧室,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转身抱了床新被子过来。
互道晚安后,叶明朗回到卧室,客厅只剩下谢濮。
他蜷缩在沙发上,在月光下看见牛角在猫爬架上爬上爬下。
它是一只很漂亮的狸花猫,动作灵敏,尾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心在抽痛,可能是破了口子,谢濮攥紧心口处的布料,挪动身体,在沙发边缘撑起上身,伸出手。
牛角看到他的动作,站在地板上歪头,似乎在判断他有没有危险,几分钟后,才朝他凑近。
谢濮小声请求:“我可以摸摸你吗?”
牛角跳到沙发上,在黑暗里有些发光的眼睛盯着谢濮,然后它上前,将头轻轻抵在谢濮的手背上。
是柔软温热的触感,谢濮鼻子发酸,眼泪不知不觉间滑过脸颊,“你也觉得我可怜吗?”
牛角轻轻舔舐他的手指。
谢濮等着它的回答,一人一猫对视着。
半晌,牛角跳下沙发,回到自己的小窝里,尾巴甩了甩,将背部对着谢濮。
是啊,谢濮想,猫怎么会听得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