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作痛起来,“阿濮,我伤口很疼。”
他语气那么冷硬,倒听不出来疼。
谢濮看不出靳隼言是不是装的,强撑起上身,“我看看,可能是伤口抻裂了。”
看来谢濮还是很关心他,靳隼言心下满意,一动不动任由谢濮打开缠在脖子上的纱布,一边在嘴上说:“你轻一点,我好疼。”
谢濮跪在床上,动作小心,因为伤口会渗血渗液,纱布可能会粘在伤口上,不管不顾扯下去的话,伤口可能会再次被刺激出血,他小指刚断掉的时候,自己一只手不好处理,好几次都因拽掉纱布而疼出冷汗。
对象是靳隼言,他照顾起来比自己更上心。
“还好,伤口没裂开,顺便换一下药吧。”
他越过靳隼言打算下床,却在站起的瞬间感到眼前一黑,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他不会摔着,不知为何,倒下去时谢濮脑子里浮现出这个念头,果然,靳隼言自他身后扣住他的腰,牢牢接住了他。
谢濮重新跌回床上,床很软,他弹了两下,脑袋的眩晕更严重了。
“你就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发烧了也不知道吃药?”靳隼言语气比之前冷了几分,“退烧药在哪?我去拿。”
谢濮摸了摸额头和脖子,很烫,可他明明已经吃了关姐给的退烧药。
靳隼言打开灯,因为锁链限制,他只能走到门口,他把地上的桌子和碗筷都拿到卧室门外,然后走回来,“把锁链打开,我不会走。”
逆着光,谢濮看不清靳隼言的脸,他在身上翻找几下,浑身无力,又放下手,“找不到钥匙,我不记得放在哪了。”
靳隼言说:“阿濮,你故意的。”
谢濮半眯着眼睛,轻声问:“要做吗?”
靳隼言一时没懂他的话,“你说什么?”
“你不想和我做吗?”谢濮声音平静,一颗颗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
胸膛很快裸露,上面吻痕交错,胸口肿着,还没消退,全部都是靳隼言的杰作。
靳隼言喉结滚动,忽然轻笑一声,“我还没有欲求不满到为难高烧病人的地步。”
谢濮说:“昨晚我也在发烧。”
靳隼言呼吸一滞,为自己辩解:“我是中了药!”
谢濮动了动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眼神苦涩无奈,“不是你说的么,对我的身体还有兴趣,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病气放大了他的不安与恐惧,靳隼言是手段高